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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对了,这个记事本是迟漆的,忘拿了。”司弥塞给她一个黑色的本子。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阮稀无辜道。
她一天都没见到他人。
“顾提说,他没事就喜欢去天台,你去看看,我还有事先走了。”司弥笑着嘱咐完,然后不等她说就走了。
阮稀拿着本子,犹豫了会儿,然后偷偷溜出了大礼堂。
天台都不锁门的吗?
阮稀来到了天台上。
天台很平旷,晚风习习很凉爽。
迟漆正靠在天台边缘的铁栏杆旁,修长的手指夹了一根香烟,白烟升起没过多久就被风吹散了。
他盯着地面,好像沉思着什么,漆黑的眸子里带着些落寞。
他没注意到阮稀,又吸了一口烟。
突然,他无意间抬头看到阮稀,怔住了。
反应过来连忙把烟头扔掉,踩在脚下,动作一气呵成。
阮稀汗颜,她有那么可怕吗?
“你怎么来了?”迟漆刚刚吸了烟,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