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这个词的效果,常常适得其反,久而久之,白斐含叫都不愿意叫了。
但是不叫,龙晖又会逼着她叫,而她叫了,又会让龙晖更想欺负她。
如此循环往复,以至于现在白斐含对龙晖,要她叫老公的第一个反应,都会直接快进到:“老公,饶了我吧。”
白斐含站在龙晖旁边,回想起因为叫“老公”而引发的种种心酸往事——她单方面的心酸往事,对龙晖,那可是快乐得不得了。心情也略有波动,又有点想撒娇了。
龙晖的双手,好像生了八条,各司其职,有多条不紊地颠锅,还有空分出一只手刮白斐含的鼻尖儿。
白斐含略略向旁边一躲,没有让龙晖刮到她的鼻尖儿。
龙晖说:“锅包肉。”
白斐含一时间没想到锅包肉是什么,露出迷茫的神情,龙晖看见了,趁着白斐含不备,又伸手刮了刮白斐含的鼻尖儿,这回他得逞了。
白斐含像个洋娃娃一样,任他刮着,问道:“锅包肉是什么啊?”
龙晖笑道:“这就不记得了?我们第一次出去吃饭,在飞龙大饭店,你点了一桌子肉,忘记了?”
白斐含朦朦胧胧地想起来,那次她点的都是肉,恶作剧一般。但是具体点的是什么肉,她确实不记得了。
龙晖看白斐含还没有想起来的样子,就提示她:“你还包了一个牛皮纸袋,说回去要给室友吃,应该是给虞梦桢吃吧。”
说起虞梦桢,白斐含这才想起来,那天虞梦桢把酸酸甜甜的锅包肉一扫而空,恨不得连纸袋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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