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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车里只能看到男子的背影,挺拔宽阔,如山岳般让人安心,背后盘峰青叶的纹路,细细密密,层层渐染,融入稳重的靛蓝之中。乌黑的头发束在敕冠里,干脆利落,露出一个饱满的后脑勺。
“吁——”
男子没回头,一直在拉缰训马。
马儿嘶鸣着,不断反抗。
路太窄,媛媛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