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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信上你的笔迹,也是他们找人模仿的了?”
“没错,定是如此啊,父皇。”
“呵呵,”离皇冷笑几声,放下信纸,拿起手边的奏折,又说,“这么说太傅太保奏折中所言,太师劝说他们一同上折让朕行宫养病,交权给你,也是构陷你吗?”
这自然是真的。
太子瘫坐在地,他没想到太师动作这么快,更没想到太师根本没有搞定太傅太保,还被倒打一耙。
“答不出来了?”他的沉默,让离皇更加相信太子有异心。
“儿臣……”太子如今百口莫辩,说自己没有逼离皇退位之心,有太傅太保的奏折为证。
说自己没有与吴月楼勾结,有纪王和信件为证。
纪王证词,往来信件,和太傅太保的奏折,三者相互印证,只要其中一个是真的,另外两个即使是假的,也会被佐证为事实。
他如何辩解都无济于事了。
“来人!”离皇下令说,“摘去太子顶冠,打入天牢,交由刑部审问!”
太子惊讶地抬头看向离皇,交给刑部,那就表示离皇已将自己定性为罪人,让刑部审查案件,进而量刑了。
他看了看纪王,苦笑起来。
真是棋差一着。他想到了冷清风会转投纪王,却没想到纪王会舍得用太阴来构陷自己,或者……他转念一想,临被带出御书房前,对纪王说:“皇弟,太阴即使是被逼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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