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看仔细了,莫不是他人的仿笔。”沈漾着急起来。
袁稠瞅了他一眼,说道:“老夫虽然年纪大了,但眼不花耳不聋,看得清清楚楚,认得明明白白。这是离皇亲笔所写。”
“细数红豆相思,望断隔岸春柳。奈何蝶飞去,芙蓉满枝头。”钱无用凑上前去,瞧了瞧那情诗,读了几行,“离皇真是情深意重,听听这词,酸得牙都倒了。”
沈漾被钱无用讽刺得浑身不舒服,但他还想狡辩,说道:“几句情诗而已,那也不能证明常师兄所言非虚啊。”
“太师这是还想要人证不成?”温宋笑着问道。
沈漾心头一惊,心想,不会吧?
“哦?难道你还将朔月公主的生母请来了?”常栋问道。
温宋摇摇头,说:“那位夫人,受此屈辱,怎可能还会苟活于世?生下公主不久,她便去世了。”
听到这,沈漾悄悄松了口气。
“那你指的人证是?”
温宋笑而不答,径直走到门口,打开大门。
门外站着的中年男子让常栋惊呼。
“齐兄,你怎会在此?”常栋走上前。
“惭愧,惭愧啊,常兄。”齐桓还未进门,先连连致歉。
“进来再说。”常栋将其迎进来后,再次关上门。
他先向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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