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忽地清澈起来,皱紧的眉头也舒展开,他仿佛想明白了什么事。
他点点头说道:“秦王,也就是如今的离皇,本只是一厢情愿,但人生之苦,之欲,便在于这求不得。多年后他找到了那女子,纵然女子不愿,他仍将她掳进府中,看管起来。”
“那大哥大嫂?”说到现在,似乎与常墨夫妇没什么关系。
“你大哥是何许人?个性执拗,喜欢穿牛角尖,这点都遗传给了常瀚和月儿。”盘阳老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他知晓此事后,一直进言请秦王放人,还让你大嫂同时劝说秦王妃,也就是如今的沈皇后。却不料......”
“难道秦王夫妇不堪劝阻,对令郎夫妇下了毒手?”袁稠推测。
“那女子本是有夫之妇,秦王不顾礼法,强夺人妻,更使其怀孕产***子又怎能视若无睹呢?”盘阳老人说此话时,咬牙切齿。
“离皇竟做出如此有悖伦理纲常之事!”袁稠亦义愤填膺。
“犬子知晓后,试图与江湖朋友一同解救那名女子。”
“怎知事败,夫妇二人皆被离皇杀害?”不用说,大家已经猜到了结局。
至此,孟白所言的真相呼之欲出。
众人不语,看向沈漾,把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怎……怎么了?各位不会因此就想责备我国皇上吧?”沈漾很是不屑,狡辩道,“男欢女爱,多的是。何况他还是皇上,一国之君,宠幸一个妇人怎么了?要怪,就只能怪常墨师侄生了叛君之心。”
“叛君?”钱无用冷笑着说,“沈师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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