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断自己的后路。”沈漾警告道。
“是在断自己后路,还是在断当今离皇的后路,还未可知呢,师兄。”钱无用讽刺道。
“你!你们!”沈漾拍案而起,气急败坏,最后咬牙向袁稠讨公道,“师兄,盘阳老府初衷本就是为离国江山社稷牟福,如今常师兄因一己私怨,违背先祖遗愿,您作为大师兄,不应该主持公道吗?”
袁稠叹了口气,心想自己是大师兄,又说要秉公处理,不能偏帮啊,要不替沈漾说几句?
正考虑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不是说了不能打扰吗?”常栋推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袁稠的随从。
“老爷,”随从满头大汗,禀告说,“刚接到府里的飞鸽传书,说小少爷被扣住了。”
“被谁扣住了?”
“玉圭国。说玉圭国先国王根本没死,前不久在离国军队的协助下举兵还朝,率先将铁矿内的庆国官员和工匠给抓了起来。小少爷他……”
“袁筑奉命主责此次开矿合作,他自是首当其冲。”袁稠转头看向沈漾,问道,“师弟可知道此事?”
“此事是冷清风出的主意,老夫一概不知。”沈漾直接将此事推给了盘阳老人。
盘阳老人也不回避,回答说:“是的,清风有告知过老夫此事,是想让庆皇用朔月公主来交换人质。”
袁稠理解地点点头,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儿,他说道:“两国交锋,难免耍些诡计,但若袁筑有何损伤,老夫可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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