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摁住差点跳起来的纪王,“冷清风再厉害,也有失手的时候。据奴家了解,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吃个闷亏了。”
“是什么?”
太阴神秘地笑了笑说:“殿下且耐心等待,不管太子与冷清风如何怀疑,您都要坦然处之,切莫自己乱了阵脚。”
坦然处之?太阴说得轻巧,让她站在这朝堂之上,身旁是众位大臣狐疑的眼神,面前是虎视眈眈的太子,还有离皇居高临下,饱含质疑地看着自己。
连站都站不稳,哪还能坦然地对话呢?
“老三,”离皇说,“太子说你撺掇陈昌陷害于他,可有此事?”
“回禀父皇,”坦然处之嘛,装总装得了的,纪王拱手说道,“儿臣冤枉。儿臣虽与陈院判相识,但也止于点头之交。何况儿臣与皇兄无冤无仇,哪来陷害一说?”
“吾听闻吴月楼花魁,太阴娘子曾特邀陈昌一叙,”锦太子说道,“若吾记得不错,这太阴娘子是皇弟的红颜知己吧。”
“皇兄,陈院判是吴月楼的常客,他受邀与太阴喝酒谈天,不是很正常吗?”
“你二人难道没有在这女子房中见面,商议什么事情吗?”锦太子好似当日就在现场一般,料了个准。
纪王心头一惊,脸上不动声色,回答说:“皇兄真会说笑。哪有人愿意看着自己的红颜知己与他人亲亲我我的?太阴与陈院判见面一事,臣弟并不知情。”
“真的不知情吗?”太子却不相信,“那吾怎么听说,陈昌会见太阴娘子的那几日,皇弟不在府中,亦不在军中,皇弟去何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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