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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瞧了眼冷清风,丢了个眼神给朔月公主。
这分明就是在嘲笑她堂堂一个公主,连个男人都搞不定。
朔月恼羞成怒,咬着牙讥讽说:“我不是三皇兄你,自小在女人堆里长大,浑身脂粉味,前阵子还听肖将军在说,他的徒弟里,就三皇兄你的剑舞得最柔美。”
纪王最听不得别人嘲讽自己这点,但对方是最受宠的朔月公主,锦太子又在旁边,他不得不隐忍。他紧抓着椅把的手指微微泛白。
他咬了咬唇说道:“皇妹,现在与我和皇兄开点玩笑也就罢了。日后嫁为人妇,去了盘阳老府,可别如此失礼,会让别人说父皇教女无方的。”
“无需三皇兄担心,”朔月高昂着头,“我堂堂一国公主,肯叫那老头一声师父,对他已是莫大的荣耀,还……”
“皇妹!”锦太子及时喝止,他已瞥见冷清风面露不悦,“盘阳老人乃是世外高人,培养扶持了不知多少位贤明君主。你我均应敬重。”
说话时递了个眼色给朔月。
毕竟是在宫里长大的孩子,朔月立刻会意了兄长的意思,回答说:“是,皇兄教训的是。朔月失礼了。”
哼!纪王冷哼一声,侧头看了眼冷清风,心想这个家伙,真是自讨苦吃。
四人正说这话,忽然身后人声涌动,原来前方湖面上,一名身披轻纱的绝色女子从绣楼中走出,踏水缓朝他们走来。
这吴月楼的绣楼之所以惊奇,还在于绣楼一层的楼面铺在水下3寸,人走在上,湖水没了脚面,仿若浮在湖面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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