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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凉云掀开被窝进去,抱住陈述厌。他一往陈述厌怀里一窝,陈述厌就感觉到他头发还有些湿,一看就是还没吹干。
头发又没吹干。陈述厌放下手机,捏他头发,你每次用吹风机都吹不干。
那热风吹得脑壳烫。
陈述厌:是吗,那不还有中档吗,不烫也不凉的那个。
徐凉云终于坦白从宽:不爱吹。
陈述厌笑了。
徐凉云卧室里没有台灯。陈述厌没开大灯,就只有外屋的灯光漏进来。
他们在并不明亮的光里抱着。
徐凉云说过这话以后,就不再吭声了。抱了陈述厌一会儿后,他松开了,看着陈述厌的眼睛,片刻后,垂下眼帘,伸手去捏了捏他脸边的头发,闷闷叫了他一声:厌厌。
嗯?
徐凉云说:你说,我这些天就在想啊。
陈述厌问:想什么?
我现在生病,你把我拉出来了,徐凉云念叨道,你疼的那时候我可不在。
你怎么又说这个。陈述厌道,我都说了
徐凉云根本不听他说,立刻打断了他的话:你那时候多疼啊。
陈述厌:我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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