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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重新开始,徐凉云也不是他爱了五年的那个徐凉云了。
他回不去了,他已经不敢了,他手已经废了,他举不起枪了。陈述厌记忆里那个在警校里会端着一把黑得神圣的大狙一枪狙中远处红心,会撑伞跨了半个凉城跑过来对他喊爱他的人,大约早死在了那场雨里,又或者因为难以原谅自己而割腕而死。
无论哪种,都算是为他而死。
一口气一下子哽在了陈述厌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地让他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