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叼来给他盖上的。
陈述厌睁着双惺忪睡眼,呆呆地茫然了好半天。
他看向茶几上的七八个啤酒罐,感觉脑子有点昏昏涨涨地疼,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他倒一直这样,每次起床来都跟有痴呆症一样,脑子不会第一时间跟着醒过来,得坐床上呆个两三分钟,大脑才能重启成功。
一如既往地,等过了两分钟后,陈述厌的脑子才慢吞吞地醒了过来。
陈述厌终于慢慢悠悠地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他和徐凉云见了一面很不愉快的一面。
然后他回家,情绪失控,撕心裂肺地哭了一场以后久久缓不过来,哭没了眼泪就坐在那里发呆。布丁吓得在他身边绕来绕去,钻他怀里舔他脸都没用,陈述厌一直回不过来神,满脑子都是在冬风里好像要散架了一样的,憔悴至极的徐凉云。
后来呢?
后来陈述厌好像去拿了酒,这次连杯子都没拿,直接对嘴吹,一口气吹了八罐
然后就睡过去了。
睡得很晚,喝得太多脑袋很疼,昏昏沉沉地一夜无梦,现在还有点困,宿醉过后的头痛一阵阵突突的疼。
回想完毕,大脑也重启成功,陈述厌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揉了揉太阳穴,笑了一声,无奈又寒心。
他转过头,看向门外。门外的警察在和一个人说着什么话,还在嘱咐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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