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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他怨了一年自己,时间一久,便会忍不住开始去怨恨副人格。
只因为年少时那么一篇日记,便不给他自白的机会,选择了自我消失。
太荒谬了。
事隔一年,他还是感到极度的荒谬。
他从来没想过,会因为少年的情思,导致虞临渊自己醋自己,最后抹杀了一半的我。
这简直就像一对南北方热恋的情侣,北方男友告诉南方女友:今晚你要是再做甜豆腐脑,我就死给你看。于是女友浑不在意端着甜豆腐脑出来,男友一看,想都不想转身跳楼。
这他妈难道不荒谬??
就离谱。
他还会怨恨主人格冷漠。
说金池残忍也好,说金池冷酷也罢,这么多年社会交给他最好的礼物,就是无论情绪多么的混乱,他总能像灵魂出窍一样,冷静察觉蛛丝马迹。
他冷静下来后,在古堡里查到了一些东西,副人格的消失并非意外,箭头直指主人格。
荒谬、愧疚、愤怒各方面情绪交错在一起,都不敌金池自觉挂了条无形但存在的人命在肩头,副人格永远消失了,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他离开了,他无法面对这一切。
车子开得很稳,渐渐离开了这片氛围肃穆的学校片区,车头一转,进入城中,踏上了成年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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