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情无需再问了,金池犹如被抽走了心头血,很轻地说: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虞临渊道:好。
从那以后,金池搬离了老宅,长达一年的时间里,不曾主动联系过虞临渊,而虞临渊,似是知道两人间隔副人格的命,两人已是不可能。
同样一次都没找过他。
漫长的一年时间过去,恍如过了十年,金池背靠冰冷的墙砖,刺骨的寒意渗进了骨髓里,他贪婪地用目光勾画着门上影子的轮廓。
怎能不想。
怎么能不想他?
每每午夜梦回,都是两人最亲密的时候,牵手,拥抱,亲吻,最美的梦境也不完整表达那一瞬的心动,可他心里有个坎儿。
小学鸡永远消失了。
并非融合。
他永远过不去这个坎。
搁着一面墙,再一次见到令他意难平的爱人,何必再见面,为什么还要来找他。
金池闭了闭眼,从曾被虞临渊细细品尝过,最是喜爱的唇缝里吐出利刃般的一句话。
之前房间里的人你给我弄哪儿去了?
尾音上勾,传出门外的声音轻佻极了,还显出几分被破坏好事的不耐烦来。
他和主人格向来维持着体面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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