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间长了些,他便不高兴了,手上有了小动作,迫使人挂了电话。
像看不见金池愤怒的表情,虞临渊呼吸着金池颈侧迷人的气息,在耳畔问道:那女人重要,还是我重要?
来了,又来了。
经典问题虽迟但到。
金池头疼地深吸一口气。
虞临渊也不在意,亲密无间地抱着紧贴他的青年,下一秒,唇齿咬上了青年的耳垂,逼得他浑身一颤。
男人眉目间,再没了金池头几次看见的阴翳疯狂,蕴着浓浓的温情和笑意。
虞临渊最近总是很高兴。
自从和金池互通了心意,他总能看见金池满眼的他,眼中俱是对他不加掩饰的爱意,他这辈子唯一想要的人,到底属于了他。
这样的幸福似乎太突然了。
虞临渊偶尔会感到恐慌,害怕这一切只是他在黑暗中孤度沉睡的美梦,某一天像泡沫一样脆弱,一戳就破。
为了弥补心中一闪而过的不安,他总爱抱着金池不放手,恨不得将他融入骨血中,彼此不分离。
他总觉得似乎还有让他和金池更亲密无间的办法,但不知道怎么做,不得其法,只能无时无刻黏着金池,肌肤触碰的温度能带给他绝对的安心。
这段时间金池总爱哄着虞临渊,很明显让有的人膨胀了,美滋滋想听他的告白。
结果却听来这么一句,金池很冷静的在他腿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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