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金池的衣服递给了他,神态语气十分自然。
自然的金池几乎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梦。
但仔细一想,也对。
主人格情绪不如副人格来得浓烈激烈,他从小修道,修身养性,或许对金池而言又臊又丢人的放浪举止,对他来说,和被蚊子叮了一口没什么两样。
修道者的境界,怎么能和他这种俗人相比?
对于金池这样的人来说,只要给他一个合理的借口,他就能心安理得适应任何环境。
认出是主人格后,他长长舒了口气,道了声谢,接过了衣服,背过身换好了,这才感到整个人像活了过来,是个体面人了,眉眼都有了神彩。
他镇定自若地转身,对同样换好衣服的男人尽量轻松地笑道:昨晚喝多了点,可能有些举动不合时宜,你千万别放在心上那我先去洗漱了。
虞临渊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直到金池走过床前,一只脚都快迈进厕所了,他才轻轻说了句:我不明白,你是指什么举动不合时宜,是坐在我大腿上?
金池脚步一顿。
虞临渊继续道:还是咬着我的嘴不放?
金池膝盖一软,险些站不住了。
看着厕所门前杵得跟座雕像似的人,虞临渊抬起眼睫,平静地看向他:想不起来的话,需要我详细描述给你听吗?
金池悲伤地发现主人格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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