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恐惧。
当水流弥漫过我的口鼻,如影随形的恐惧接踵而来,我感到了极度的窒息。
夜里,我发烧了,41度。
他却一眼都没来看过我。
我咬着被子偷偷哭了一整夜,没有喝一口水,第二天仍旧挣扎着爬起来给他做饭。
我怎么舍得他挨饿。
如果说上一段,裴昼还存有质疑,那么这一段文字成功打消了他的念头他从来不知道金池害怕水。
如果一个人恐水,那么精神刺激下,记错天气,记错水深,甚至产生了不真实的幻想,都是有可能的。
他甚至感到了内疚。
那晚金池发烧了吗?怎么不跟他说呢,他又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
结果文森在耳边气愤道:骗子!这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不等裴昼说话,文森道:我第一次见到金池是在剧组,他兼职群演,你记得吧?
裴昼点头,这他还是记得的。
我第二次去找他,他正在做另一份兼职,是一份文森复杂难言地看了他一眼,是一份青少年活动中心游泳馆的临时救生员,还考了职业资格证。
裴昼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救生员?
我过去时刚好有人脚抽筋,溺水了,金池想都不想从看台跳进去,那矫健的姿势,那敏捷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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