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窗台前,仰着脸吹了会儿风,忽然皱了下眉头,单手捂着腮帮子。
怎么这时候犯老毛病了。
他打小爱吃甜食,小时候没条件,等自己工作后,不加节制地猛吃了好一段时间,导致甜坏了牙,牙疼一阵一阵的。
把包翻了个底朝天,走的太匆忙,除了必要的身份证件,什么药都来不及带。
金池寻思这里就算再崇尚中世纪贵族生活,连豪车都买了,就算没有消炎药,制冷的东西总该有吧?
把包放进柜子里,他想出去找个人问问有没有什么药,结果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附近一个仆人都没有。
每个走廊都铺着同样花纹的地毯,墙上雕刻着差不多鲜艳繁复的画,横看竖看没什么区别。
不出意外。
十五分钟后,金池发现自己迷路了。
刚开始还能听见隐约的风声,鸟叫声,走到后面,走廊里死寂无声,脚下的地板变得不平起来,越走越冷,他摸了一把有些褪色的墙壁,指腹上沾着蹭下的材质不明的颜料和水汽。
现在才下午五点,这里却像提前迎来了黑夜。
只是得知此间主人是虞临渊后,金池完全没了第一次来的忐忑,异常胆大,凭借自己混乱的方向感寻找出路。
又拐过一个没什么两样的墙角,阴冷刺骨的湿汽倏地扑面而来,激得他生理性地颤栗了一下,看清走廊尽头后,愣住了。
难怪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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