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诚恳:你听,我的新短信铃声是不是很特别?
他琢磨是谁被耍了这么几次,都不该再信了,谁知裴昼还真缓了口气,看上去有几分相信,这么傻白甜,看得金池难得生了几分愧疚,忍不住都要主动摊牌。
这时骆闻希打来了电话,将裴昼从大清早心情剧烈起伏的波动中解救出来。
阿昼.....我喝醉了,一觉醒来,不知道这里是哪,好像在哪个酒店。骆闻希软软的声音隔着手机都能听见一点,你能不能来接我,我好害怕。
裴昼听了脸色大变,连衣服都没换,随便抓了件外套匆匆披上,口罩墨镜都没带,就这样跑了出去,也不怕被记者拍到。
鸡飞狗跳的一早上戏剧性的落了幕。
金池在原地站了会儿,把手中捏成一团的袖子扔了,下楼回到房间,推开了门。
房间里,虞临渊旁若无人地靠在床头,目光在他被衣领盖住的脖子刻意流转一圈,那傻逼被你气走了?
金池没说话。
虞临渊敏锐地察觉到金池此次进来时的心情,没了之前的平静,显然受到了影响。他不无得意,明显高兴起来:生气了?你又不能拿我怎么样
金池走到床前,拖鞋也没脱,一把按在虞临渊的肩头,把人压在身下,对准近在咫尺的脸颊,一口咬了下去。
虞临渊头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仰躺在床上,生平第一次被人扑倒,皎白如月的脸上充满了愕然,脸上一瞬间的刺痛唤醒了他的神志。
金池俯身单腿跪在床上,手死死摁在他的锁骨处,不让他起来,几秒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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