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对以后生活的无限期待回到别墅时,放下手中满当当的东西,提起几袋精心挑选的衣服,神采飞扬地推开房门:我回来了
却只看见一个空荡荡的床。
乱糟糟的被子被人叠得整整齐齐,豆腐块似的,连换下来的睡衣都一丝不苟折叠好,放在床头柜上。
不像被人侵入,应该是他自己走了。
这算什么,最后的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