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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池微微心虚,放下抱枕,从衣柜里拿了件新的出来,放在床头。
接着从书桌底下扯了个椅子过来,坐在床边,继续默不作声地观察着男人。
几分钟过去,虞临渊已经恢复过来,他只是不曾遇见过像金池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时难以置信,人们畏他惧他,躲他都来不及,谁敢对他说出这种话?
不得不说,这对于从主人格割裂出的负面情绪中衍生的人格来说,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以往只有见到血,见到旁人脸上扭曲的恐惧,他才会从痛苦中感到微乎其微的快感。
眼下他似乎找到了别的乐趣。
见金池用一种奇怪的、带着探寻之意的眼神凝视着他,不曾有过的胜负欲从心中燃起。
虞临渊有些犹豫地想,就算能杀了他,或许他也不会立马动手。
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看到这个胆大包天甚至对他有所期待的人,最后如其他人一般,脸上露出恐惧惊惶的表情。
于是他侧了下头,问:你看什么?
金池满腹心事,见虞临渊情绪还算平静,试着问道:你还记不记得,追杀你的人是谁?
话一出口,他就有点后悔了。
是不是有点鲁莽,就为了网上不知真假的话,万一触碰到男人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怎么办?
对方的反应却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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