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了距离。
金池重新坐回去,低头继续上药,只是脑中忽的闪过一幕刚才匆匆一瞥,似乎看见了一抹墨绿色?
他这厢出着神,却没注意自己印象里仙人般出尘的君子,此刻正阴恻恻地盯着他,盯着他毫无防备露出的脆弱脖颈,心里想着哪个角度能一击毙命,舌尖嗜血般地舔了下唇,苍白的唇色瞬间红得渗人。
金池莫名感到有点冷,特别是衣领遮不住的脖子部位,汗毛炸起,冷嗖嗖的。
他不知所以地拉了拉衣领,余光忽然瞥见垂落在被子上的手,腕间戴着什么东西,凑近了些,才看清。
虞临渊的手是他见过最具美感的手,皮肤很白,称得上惨白,仿佛许久不见阳光,皮肤白得似乎能看见底下蛰伏的淡青色血管。
此刻凸起的腕骨上方,紧紧地戴着一个黑色的铁环,像什么镣铐,很细,下面垂着非常短的一截锁链,像被人用利器割断的。
金池头皮瞬间炸开,捉住他的手,犬牙恶狠狠地抵住下颌,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谁干的?
莫非这几年,他被人监.禁了?
视线落在虞临渊无暇的面容上,金池心里大恨,结合中药一事,脑子里出现了无数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场景。
虞临渊完全失去了自己先拉住金池的记忆,只记得自己在阴暗的巷子里昏迷,再醒来,已经在这里了。
看着金池眸子里不加掩饰流露出的心疼,心中冷笑,能趁那个伪君子发病时割断锁链把他带出来,现在还明知故问?
未免入戏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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