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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在地下听到她们这么哭,估计会被吓活过来。
等到他们俩人祭拜时,双双站在碑前,看墓上温柔雅致的男人。
男人像风一样,柔和,温雅。
长发至腰,肤如白雪,毫无攻击力,像绵软的云朵一般。
余知白望着墓上的自己,蹲了下去,食指划过他的面容。
而另一只手,被祁玦紧紧的牵着。
他知道祁玦在害怕,捏了捏,侧头瞧着他。
祁玦一张脸冷的可怕,偏偏帽檐下的眼眶红红,连墨镜都遮不住。
你哭啦?余知白使坏般的笑了笑。
没有。祁玦偏头不承认。
他们二人将百合呈上,在一片雏菊中显得突兀,但纯洁无暇。
余知白也没忍住,好像一时之间明白了为什么只要在墓前,总会有人大哭。大概因为,躺在那里的人,再也回不来了吧。
人就是如此,若是逝去了,再后悔,再想对一个人好,也是来不及了。
平日里的争吵也好,矛盾也罢,在死后,都是一种奢求。不论是亲人,爱人,还是朋友。
他在自己墓前,倒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捏了捏祁玦的手心,说道:余知白呀,你泉下有知,可得保佑我和祁玦哥哥长命百岁,永结同心,白头到老,生死契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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