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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刀直入:我问你,桑遇是不是余知白。
祁玦眸光一沉:你弄丢的人,找我来要?
谈越:你想瞒着我,但是你忽略了你就是最大的破绽。你对他太好。
祁玦笑了:关于他的一切,我都爱护。他的家人,朋友,等等。我不是你,你没有资格在这里问他的消息。谈越,余知白已经死了,你在奢望什么?你幻想着死人从坟墓里爬出来?他的尸体图片整个网络都在传,你管过么?
放任全网发酵,放任所有人抨击他,诋毁他,侮辱他。阿白是什么人你心知肚明,他能做出那样的事?摆明了有人陷害,但你无动于衷!
我死了几年,可我的眼睛还在,你对他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谈越,我佩服你还敢站在我面前,更佩服你还有脸说出余知白这三个字。
你想从我祁玦手里夺人,多少有些不自量力了。
谈越的手紧紧捏着,他的眼神中散落出哀伤。
你亲手将人送下的地狱,不要妄想还能看到他的灵魂。祁玦放下酒杯,杯底发出碰撞的声音,他的唇染上红酒,舌尖扫过,酒香满溢。
他看的出来谈越在强撑,这么多年来的身居高位和执掌权力,以及在余知白面前的强势和霸道,使这个男人不愿意服软。
承认自己错了?不可能。
谈越寒着一张脸:那也是我跟余知白的事,他爱的是我不是你,你比我更没资格。在三个人的游戏里,你永远都是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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