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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沁在凤临河边儿架上了画架,准备画幅山水交这周施爷爷留下的作业。
施爷爷依然很顽固,十年如一日的要挖掘施羽连的艺术细胞。其实艺术细胞连沁确实是有的,但他就是无法专心于艺术,他的脑子里整天装着些要怎么玩耍,怎么勾搭严诺,怎么捉弄施焱,用艺术老师的话来讲,就是心思没用在正途上。
施爷爷也正是因为看穿了这一点,固执的想要把施羽连教成才,便有了这个每周一幅画的规定。
凤临河边儿一排的桑树,还是早几年镇子里人养蚕养兔子时候种上的,现在大家生活水平都上去了,也没几家养那些,桑树也没人管了。
这个时节正是结桑葚的时候,小时候三个小孩儿总是挨着摘树上的桑葚来吃,把桑树扒拉得光秃秃的,周围的大人看见了,就总会去撵他们,一是恨他们糟蹋了桑叶,其次也是怕小孩儿掉进河里。
后来文化局把古镇管理起来,这桑树也成了保护植物,轻易碰不得,连沁他们就再也没来爬过桑树。
这会儿连沁支了个画架在桑树旁,看着旁边的桑葚已经成熟得发紫发黑了,要么被鸟儿啄掉一半,要么掉在地里等着腐烂,连沁越看越觉得可惜,嘴里直冒唾液,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