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挺凉的,”刘湘也给自己拿了一件穿上,重新在桌边坐下,“我看你们卧室就一床被子,晚上睡觉冷不冷啊?”
“不冷。”余麦端起杯子喝了口红酒。
“别喝了。”米歇尔在他耳边悄悄提醒他。
余麦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喝醉后都会干些什么了,米歇尔有一次把手机架在床头把整个过程都拍了下来,他第二天看完躲在被子里根本没脸见人,觉得自己像个变态老色胚。
余麦一听立马放下了杯子。
金雅雯捏着一张纸巾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从天台进到客厅,经过卧室门前的时候,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多米被吵醒,冲着门外有些警惕地叫了一声。
“是我,小多米。”金雅雯停下脚步,笑着探头回应了一下多米,然后看着卧室里那张双人床,脸上突然浮现一丝狐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