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火调到最小,米歇尔盖上锅盖把粥晾在那里熬着,离开厨房前又把抽油烟机给关了。
多米见状小耳朵啪嗒拍打一下,赶紧屁颠屁颠跟上去,贴着他的脚跟边跑边满脸谴责地喵喵叫着。
进卧室的时候米歇尔嫌它吵,弯腰把它从地上捞起来,转身放进了猫窝里。
多米,“……”
“喵!!”
多米气得都炸毛了,米歇尔一个箭步窜进卧室关上了门。
中午吃的药药效已经过了,余麦的烧又起来了些,浑身烫得跟火球似的,但是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米歇尔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掀开被子躺进去小心翼翼地将人抱住,余麦立马迷糊着往他怀里钻了钻。
“喝了粥再吃点药,很快就好了。”米歇尔拍着他的背,在他耳边轻声安抚说。
余麦不知道听没听见,胳膊用力搂着他的腰,嘴里发出几声好像无意识的呢喃。
他们已经回到了巴黎,昨晚到家后余麦就开始发烧,明明吃了药,烧到后半夜却越来越厉害,人都变得不清醒,今天米歇尔直接跟球队请了一天假在家照顾他。
怎么会发烧呢?
米歇尔的嘴唇贴在余麦汗湿的额头上,皱着眉想,明明他已经很小心了,而且他们是带了t的。
其实理由很简单,深吸一口气来讲的话就是余麦前天傍晚在湖边吹了两小时的风,然后进屋就给自己灌了一小瓶纯白伏特加醉倒到了凌晨,又在酒还没醒的情况下在六月还很凉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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