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从身后将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血红的嘴唇微微触碰男人的脊椎骨,锋利的牙齿咬破柔软的皮肉。
朝歌感觉到一股疼痛从颈后传来,他努力想要挣脱眩晕,却发现四肢根本没有力气,白色的烟花一簇一簇在眼前绽放,意识像是突然抽离出来,慢慢向远处飘散。
伯爵的情况非常不妙,疾病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腺体,早期易怒失眠,而且一直使用违禁药品勉强维持健康,目前已经出现了幻觉,我的建议是尽快切除腺体,后续还要长期卧床休养,不易过多接触外人。
这怎么行呢,医生,我丈夫是家族的精神支柱,如果他切除了腺体,谁还能主持大局呢,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朝歌听到一阵幽怨的哭泣声,眼前的白雾逐渐散去,一间奢华的卧室呈现在眼前,只是四柱大床上仿佛躺着一具苍白的死尸一般,他浑身透出一股不祥的青色。
白袍医生叹息道,先生,赵臻先生就是伯爵的亲生儿子,连他都没有治疗的办法,我一个小小的医生,怎么可能会有办法呢。
赵臻低着头拨弄床头的香薰白烟,父亲早就被掏空了身子,又不肯遵从医嘱,违禁药只是治一时,不能治一世,现在客人都在外面,伯爵却突然卧床不起,现在怎么办呢。
端庄俊秀的omega夫人仿佛是泪水做的一般,他虽然生育了几个孩子,可哪个都比不上赵臻势力强硬,此时伯爵要是病重或是撒手人寰,整个家族岂不是成了赵臻的囊中之物。
医生唉声叹气的推门出去。
赵臻拂了拂衬衣衣领上不存在的灰尘,既然没有办法了,那就还是老办法,您取了药给父亲喂下,好歹撑过今天的生日宴吧。说完自顾自的捡了把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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