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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朝歌从韩立记忆里搜寻到的名词,其实只出现了一次,但是在这短短的十几秒里,韩立关于这个名词的情绪特别的强烈,这才让朝歌注意到。
不过还没等到家,朝歌在车上就发起低烧了,脑袋几乎都要炸开了。
马上就到家了。余年一只手环抱韩飞的腰,一只手打开房门,将人直接抱进房里。
青年蜷缩在浅蓝色的床铺里,皱着眉头,连呼吸都很小声,瘦削的身体像是某种玉质竹雕作品,似乎脆弱得一碰就碎,内里却百折不挠。
果然这次身体好一些,就大胆折腾,这下知道不舒服了吧。余年手臂撑在青年脸庞,浅栗色的眼睛里满是无奈。
青年一无所知,他被浓稠混乱的记忆拖进无尽的梦境中,朝歌本身的记忆,楚白的记忆,韩飞的记忆,还有韩立的记忆片段。
当一个人一生只拥有一个人的记忆,童年少年青年,甚至一个月前,一个星期前的日常,大概都会完全记不起来,人往往只能记住某些情绪片段,不完整也不连续。
而朝歌的脑海里,像是刀刻斧凿般记录了三个人的记忆,不断是一天前,还是十年前,就像一本本尘封的书,只等待主人来翻阅。
而肆意的去接纳韩立的记忆片段,自然是有不良后果的,毕竟朝歌是借由韩立的影蛇,去摄取的韩立的记忆,必须由韩立单方面发动能力,所以每次都是争分夺秒的,加上记忆片段本来很琐碎凌乱。
在极短的时间内,朝歌要快速的寻找记忆,分析记忆,并且记录记忆,这是完全超出普通人大脑运行范畴的。
疼。朝歌声音不由自主带着委屈,余年连忙凑过去,大掌顺着后脑勺一路按压道脊椎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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