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天地之间只有乌压压的云层,不断膨胀,青紫色的细小闪电其中不断穿梭,像是在孕育什么比闪电更可怕的生物,雷声几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合着鬼号一般的风声,慑住一切生物的心魂。
果然不准我出手。男孩喃喃道,他侧过头看向床上安眠的韩立,沉思片刻,长腿踏着阳台栏杆,一跃而下。
冬日的阳光懒懒洒在深蓝色的鹅绒被上,能看到细小的微尘缓缓飞舞,朝歌终于挣脱了睡意,拥着被子坐起身子,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上半夜尽是混乱的梦境,后半夜倒是安稳许多,身体的酸涩疼痛也消减许多,朝歌赤着脚走出卧室。
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让他愣住了。
余年听到脚步声,扭头忙看了一眼,又赶紧盯着燃气灶上的小土罐,左手关掉闸门,右手举起土罐把手,将汁水倒进瓷碗中。
赶紧过来,把药喝掉吧。腾起的蒸汽里,能看到余年干净的笑容。
桌上的汤药,就是昨晚朝歌喝得那种,漆黑和颜色和苦涩的味道,实在让人喜爱不起来,但是为了自个的身体,病号只能乖乖的喝光。
余年将校服口袋的糖果递过去,是海盐柠檬糖,酸酸甜甜,十分贴合朝歌此时的心情。
鼓鼓的书包还放在沙发上,可能刚刚放学过来,身上还是那一套泛黄的秋季校服。
余年个头很高,手长腿长,就算穿着麻袋一样的运动服也很阳光青春,但也很明显看出他家境窘迫。
很感谢你的药。青年或许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语言功能退化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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