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翘一节,爱去不去,并不上心。
徐蓝芝挽着白雪轻的手臂,弯着浅笑,跟自己的好友说着:我看小鹿对舞蹈也很有热诚,是喜欢跳舞的,这时候就需要家长的引导和坚持,来坚定他的信念。
白雪轻做事果决,但是一遇到游鹿的事情就有些瞻前顾后,听到徐蓝芝的话,并没有马上回应,尽管她知道徐蓝芝说的话是对的,小鹿这样随心所欲、漫不经心的学习,是在浪费他的天赋。
她眼神落在自己儿子的笑脸上,沉默片刻,才以一种平静的态度,说道:我不想勉强小鹿做任何事情。他喜欢的、愿意做的,我就支持他,他腻了、烦了、不愿意去做了,那我们就不做。我和之莱能够保证他这辈子,一生无忧,只求他无病无灾。
蓝芝,你知道的,他昏迷不醒的那三年,我有多难过。
我曾经一个无神论者,每天都跪在佛祖面前祈求。我每年都去南佛山祈愿,三步九叩,一路跪拜1088个台阶,只希望佛祖能够看在我心诚的份上,让小鹿醒来。
小鹿清醒,我不知道多高兴,为南佛山修建了新的庙宇还愿,我是真的很感激佛祖能够将小鹿带回我身边,我在佛祖面前发过誓,这辈子我都不会让小鹿委屈。
我的儿子游鹿,他只要一直这么笑着就行了。白雪轻望着游鹿的身影,眼底泛着淡淡的水光。
游鹿抬头,一眼望见白雪轻。他从地上爬起来,光着小脚,哒哒哒地跑过去,一把抱住,妈妈~你回来啦,我好想你吖~白雪轻出差两天没回家,游鹿就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白雪轻眨掉眼底的泪,露出温柔的笑容,弯腰点了点儿子挺翘的鼻尖,小傻瓜,我们才两天没见。她蹲下|身子,抱着儿子亲了亲他嫩嫩的小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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