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车,千万别带着情绪上道,太危险了。
我送他过去。司曜走到时凌羽身边,朝着电话里碎碎念的顾泉说道。
即将登机的顾泉听到这个辨识度极高的声音心里瞬间咯噔一下,前段时间让她没天没夜脚不沾地处理公关危机的罪魁祸首本人。
好的司总!说完,她就条件反射般地想要挂断电话,可最后到底是心疼自己一手带出来的那个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的二百五小朋友,顾泉轻咳一声,对时凌羽嘱托道:小羽,等他醒了你别骂他,他太小了,不懂这些的。
嗯。时凌羽的声音闷闷的,不需要细品就知道很低落。
他不怎么特别情愿地拍了拍司曜,示意对方去开门,自己则是将桌面上所有有关林雨的信息报告整理了一下打包带走了。
我知道的,不怪他。
操!时凌羽忍不住骂出了声,然后将从程臻床头柜里翻出来的药瓶重重地摔在地上。
时凌羽小时候接受的是所谓的精英教育,德文和法文略懂些皮毛,真要是把他扔到相应国家去生活应该会有磕磕绊绊但是饿不死的那种程度。
所以当他挑着关键词阅读了几句瓶身上的说后,时凌羽只觉得眼前一黑,积压了一下午的暴躁情绪迫切地需要一个宣泄的窗口。
这个小混账,他怎么敢
程臻和其他十七八岁的青少年没什么太大不同,虽然因为血统原因长得很茁壮,但实际上没有工作的时候也是又懒散又不拘小节的。
时凌羽刚去留学的时候住在程臻家里,他身高都没超过自己的腰,穿着英伦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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