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觉的起床困难户根本爬不起来。
对此,时凌羽表示非常相信小爸的说法。
几人的第一次会面没有时凌羽想象中那么腥风血雨,在他的认知中,打从自己和司曜签订协议领了证的那一刻起,时景的头号仇敌就从程梓悠留学读博时期每天一支香槟玫瑰献殷勤的实验室白人学长,转变成了小司总。
大洋彼岸那位被时景惦记了二十多年,估计现在早已娶妻生子的白人alpha有没有感到松一口气时凌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在快到家之前提醒保姆阿姨收好所有利器。
但此刻看着面对面坐在餐桌两边,气氛竟然算得上和谐的司曜和时景,时凌羽忍不住向小爸投去了疑惑的目光:我爸是破产了需要寰世的帮助么??
然后他就被程梓悠冷酷的白眼制裁了,只得乖巧低头,安心吃着小爸亲自料理的东星斑。
虽然还是可以从时景僵硬的表情中看出些许他是真的有些尴尬的,但鉴于对方并没有主动交代清楚今天叫他把司曜请到家里来的目的,时凌羽刻意忽视了时景的求助信号,不接话不打茬,让他自己和司曜没话找话瞎聊去。
一顿家宴吃下来勉强够得上和谐,甚至饭后时景竟然还将司曜单独叫去了,给出的理由是聊一聊两家公司未来合作上的事情。
时凌羽虽然不信,但也不好跟过去,只得黏在程梓悠的身后去了前院。
别人家的前院都是种花种草诗情画意,程梓悠却种了一大片中药材,偶尔还自己炮制,其中不乏一些有毒的植物,时凌羽小时候调皮,不小心中招过好几次。
换成平常夫夫,估计要为这事吵吵架,但奈何两人情比金坚,最后被严令禁止再去前院胡闹的竟是四岁的时凌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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