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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伤不了我。女人说,但是她忽然眨了眨眼,一下一下,纤长的睫毛在她玉一般的脸上落下了扇面一样的阴影,她突然说:我可以教你如何动用你的牙齿和爪子,要学吗。
犬夜叉愣神的看着她,那女人额上的月印如同泛着虚影一样雾蒙蒙笼罩了他的脑子,他恍惚中想到了他名义上的亲族在母亲转过身后窃窃私语的样子,还有和他同龄的孩子会因为他的身份而欺辱他,这往往会让他的母亲落下泪来。
于是犬夜叉立刻说:好,我要学。
那女人直起了腰,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满都是兴味,红唇勾起。
于是犬夜叉的噩梦来了。
尽管那女人为了他多留了一天,但就这短短的两天,还一点点大的犬夜叉那颗小脑袋里总也不明白为什么时间过得是这般的慢。
他好像一直处在干嚎里,因为痛。
他的母亲在廊上心疼的看着他,但因为犬夜叉虽然在干嚎但也依旧在继续的模样让她忍痛待在原地。
她蹙着眉,要哭一般的不知道在安慰谁,她总是说:犬夜叉,你父亲应该也是对你抱有期待的。
这时候那个女人看着仿若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只有吐舌头力气的犬夜叉,阴阳怪气的道:诶呀呀,这样还差得远呢,不管是你父亲还是你哥哥。
父亲,哥哥......这在犬夜叉自有记忆以来是完全陌生的词汇。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犬夜叉在干嚎中的的确确达成了那女人的要求。
他在女人的指导下学会了如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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