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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洪流终将在此刻将他们分开,他们在河的两岸,可能终其一生也无法看到了对岸另一边人的身影了,毕竟这鸿沟实在是太长太宽了。
追上杀生丸与邪见的路上,唯一的女孩玲闷闷不乐,但只要一被询问她就仰着头,露出了最灿烂的笑颜说:“什么事都没有呀。”
最终所有人沉默的跟上了杀生丸的脚步,傍晚的风轻柔的拂过了每个人的发丝,像是一个无用的安慰。
纲吉平静的想,他们的时间终于开始倒计时了。
他们再一次如同初见那般每天嘻嘻哈哈跟在杀生丸身后,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了奈落,所以邪见犹豫的问:“您要带着大家去哪里?”杀生丸低头睨了他两眼,冷声说:“别问我。”
不知为何所有人都接受了这个没有目的地的旅途。
他们依旧吵闹着、玩耍着,每天几乎一刻不停,就如同不愿意浪费着什么似的,源源不断的活力从他们瘦小的身体中涌现。
只不过这活力可以说好的过头了,至少纲吉在某刻都想堵住他们的嘴,但是奇异的,一向喜好清静的杀生丸什么都没说,在鸣人他们问着在他们妖怪眼里应该是弱智问题时心情好时他还会算得上耐心的给他们解释。
他并不是话多的人,因故他慢声解释时所有人都会安静下来认真听,只不过听着听着,鸣人和银时会晃神,然后他们二人就得到了来自杀生丸冷下来的眼神,说不准还会有不知道从哪飞来的小石子。
某天在让人昏昏欲睡的午后,鸣人突然手握着一根小树枝,他噌噌噌跑到纲吉面前,问:“阿纲哥,我的名字该怎么写啊?”
纲吉发出了来自肺腑的疑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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