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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砚:没事,不过现在确实是挺晚了,大娘,我先送您回去吧。
这条路老婆子都走了好几年了,熟的很,你赶紧的回去,这么俊的娃娃,回去晚了不安全。
不碍事的,大娘您拖着个板车多累,我送你还能帮你拖呢,待会儿我有人来接我,您尽管放心好了,我先送您回去再说。一边说,卿砚不由分说的拎起板车的绳子捆在肩上,他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试着拖起板车往前走了几步。
妈耶,好沉,少说几百斤啊
hhhh捂嘴偷笑中。
卿砚懒得理这货,秉持着输人不输阵的道理,他面不改色的回头对老妇说:大娘,您到前面去带路。
最终,老妇还是熬不过卿砚的好心,由着他将自己送回了家。
今夜的风有些大,一阵阵凉意吹来,卿砚这才走了没多久,只穿了一件衣服的他很快就感觉到了冷,打了个冷颤之后他终究是忍不住停了下来,搓了搓手臂,听到老妇的询问声之后,他摆摆手表示没事,又一次捆上了绳子,拖着板车一步一步往前走。
不就是累嘛,不就是冷嘛,小意思。
然而,很快卿砚就发现,自己果然是太年轻,这板车沉不说,路程还贼远,走了快一个小时还没看到曙光。
虽然老妇说要跟他轮流拖,但用hhhh经常形容他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掉
不过好在在拖板车的途中,因为运动量的问题渐渐的他也不冷了,不过却更累了。
就在卿砚即将要累趴下的时候,他终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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