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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心念念的爱人,早就和别的男人珠胎暗结,甚至在结婚的当日还和那人藕断丝连。
真是可笑啊
萧尘像是一个缺极了安全感的孤狼一般,头深深的埋在对方的颈窝,将怀里人的人抱的死死的,捍卫着自己的所有权,他也没有抽身,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青年睡了过去。
hhhh不忍的开口:他好像快要被你逼出精神病了。
卿砚:宝贝儿,把眼泪收回去,后面会更虐的:)。
hhhh:良心呢!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卿砚:毕竟,还有一把大刀没拔.出.来呢
hhhh:真渣。
卿砚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hhhh吐槽的没错,表面上萧尘虽然一直在黑化,这一次的为爱鼓掌也特别粗暴,但是却特别有分寸,从来都没有伤到过他,事后怕他难受也都任劳任怨的帮他清理了,就连囚禁play也弄的跟养老似的。
反倒是他一直在明目张胆给对方戴帽子。
说实话,要换做自己的情人给自己戴了这么多回绿帽子,他铁定要拔刀阉了对方的。
再联想到接下来要对萧尘发的那把大刀子,卿砚难得的有了一丢丢愧疚心,然并卵,很快困意来袭,这微不可见的一丁点愧疚感也被他扔了出去。
第二天,卿砚是被身体上的异样弄醒的,他伸出手拨弄了一下萧尘在他身上放的这些小玩意儿,舔了舔唇,微微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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