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下去。
他动了动唇,正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眉心一拧,随即迅速而又熟练的掏出手帕捂着嘴,急促的咳嗽了两声,面色陡然变得惨白。
仔细一瞧,那洁白的锦帕上还染着血色,如同艳丽的糜糜之花缓缓绽放,鲜红的有些刺眼。
围观的人顿时惊呼出声,在场的几乎都是他的信徒,纷纷开始为他的身子忧虑了起来,艾文更是拼命的戳着卿砚的后腰示意他赶紧的上前询问两句。
然而夜洛本人却若无其事般将帕子塞回兜里,面上一派风轻云淡。
反倒是旁边一直不说话的陌清,见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眼底带着淡淡的嘲讽。
旁人或许不知道,可卿砚却是了解这人怕是正在心里嘲笑夜洛,如果把夜洛比作是一朵有着剧毒的莲花,那么这人应当就是一朵罂栗,毒性丝毫不逊于前者。
别看他一直站在一旁默不出声,就觉得他比较好对付了。恰恰相反,坐山观虎斗,收渔翁之利就是这人最为擅长的计略。
陌清的装扮和夜洛大致相同,毕竟这两人归根结底就是同一个人,审美观尤其相近,否则也不会都看上了卿砚。
只不过他白衬衣的领口及袖口处,多了些漂亮繁复的淡紫色花纹,比夜洛少了几分清雅,却又多了些精致。
他看上去比夜洛健康,却不如夜洛美,他出众之处在于身上的那股气质,嘴角永远都含着一抹笑意,温暖而又亲和,风度翩翩。
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里不一的变态。
移步上前,卿砚倾身凑近夜洛的耳畔暧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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