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间的恐慌,撑着手臂就要从病床上起来。
秦母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他皱着眉打算上手自己拔掉吊针。
君晏!你做什么?针不能拔!秦母十分不认同地说道。
秦君晏停了手,眼神不自觉向她身后飘,像是期待另一个人出现,可惜,秦母身后空空如也。
别看了,小容有急事去云妙山了。秦母指尖戳了下某个见色忘娘的讨债鬼,眼神幽怨。
我梦见阿容乘飞机出事了。秦君晏面色焦急,不似作伪。
秦母叹口气道:小容确实坐飞机去的,但是飞机准时到达,一路平稳,放心吧。
秦君晏听到,眉头不仅没有舒展,反而凝重。
他记得祁容说过自己害怕飞机,除非必须否则这辈子都不坐飞机,他昏迷前可不知道祁容会坐飞机,但是梦中却梦见了飞机坠毁,一切都那么真实。
再加上与苗疆婆婆说得十分相似的上一世,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梦到的就是事实,只是又发生了什么改变了结果。
只要一想到这很有可能是曾经发生的事实,祁容在之前可能又离开过他一次,他就坐不住了,心里急得上火,恨不得当即瞬移到祁容身边。
妈,我要去云妙山。他眼神坚定道。
秦母深深观察了一会儿他的表情,最终还是没有阻止,道:也好,国师帮过我们秦家,你去一趟也好。
几小时后,容山机场,助理推着面色尚显苍白的秦君晏进了里面,秦母远远地看着,道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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