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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还没有,而且等过了一段时间后再次查验,发现结果显示无毒,我师父是心脏衰竭去世的。徐玄然一脸郁闷不解。
你有问过老国师的灵吗?
我问不了,师父是国师,受国运庇护,死后安宁不是我能问的。
祁容摩挲着手指,斟酌一下道:我来试试。
徐玄然: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我知道你能动用国师印很厉害,但是这个可是一国之气运,你这相当于是跟这个庞然大物对着干!什么样的秘法都不可行,除非你上辈子是国师。
祁容笑笑,按住有点激动的徐玄然,心中想:还真不巧,在下上辈子确实是国师。
这样想着,表面上他从容道:世间妙法无穷,焉能以偏概全?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这个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可是徐玄然张张口想要反驳。
别可是了,哪怕是秘法出了问题,遭反噬的是我,主动提议的也是我,你也不想让你师父死得不明不白吧?祁容背对着他,负手走到门边,半侧过身朗声问道。
徐玄然抿紧唇,看着祁容不容置疑的眼神,忽地一撩袍角跪下,重重磕头道: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以后但凭以后有任何用得上我徐某人的地方,尽管开口,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师父师父,既是师也是父,父亲去世,帮助他的人都是大恩人,磕个头不为过。
祁容知道,这个礼他得收下。
看着对方乌黑的发旋,他伸手摸摸,就当他这个祖宗辈的人,受一下小辈的孝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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