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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夫子下墓,中了墓中的机关而死,是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祁容一想到对方不仅盗了秦君晏的墓,临走的时候还毁了他的尸骨这件事,他就怒火中烧。
至于会不会被认为是动用私刑,冷血无情?
祁容摩挲着葱白的手指,眼睛微微眯起,乱世中跟着开国皇帝打江山的人,有人信他手里没沾过血吗?
想当年,他手里可是斩过一条龙脉的,其他诸如掘人祖坟、毁人气运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做过,国师之位从来不是简简单单一个人就能当得了的。
只是重生在这和平年代,国富民强,一直用不着如此罢了。
祁容收了让人寒毛陡立的笑,又恢复了岁月静好的温柔。
秦君晏眨眨眼,突然伸手掐了掐祁容的脸颊,被祁容一掌拍下去,他却好像偷了腥的猫笑得得意洋洋。
也只有在祁容面前,他才会如此。
如果被认识秦君晏的人看到他现在不要脸的模样,想必会目瞪口呆,去医院挂个眼科或精神科瞧瞧。
夜深人静,徐竹被祁容安排休息去了,几辆不起眼的车从秦家大宅缓缓开出。
祁容和秦君晏坐一辆车,其他车上是秦家的保镖,受过专业训练、严格保密的那种。
司机平稳地开着车向市北郊区前进,祁容被秦君晏揽着并排坐在后座,闭眼缓解着路上的不适,鼻翼微动,能够闻到对方身上雅致的木质调味。
深夜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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