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继续说:既然已经有章程了,等法器修复完成,我再做一次法,容山就没有问题了。
他抿唇,隐晦地摸了下怀中的国师印。
这大师居然这么年轻,靠不靠谱啊。
我认得他,他爷爷是祁有为,承上堂就是他家的。听我爷爷说,祁有为来历很不简单,当时在容山落户的时候,老一辈好些人都过去了。只是之后他一直普普通通的,我还以为是谣传。
你这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他姓祁,半福加个双耳的祁?我听说国内以前有两个法器世家,被称作南林北祁
怪不得,来头这么大。
散会后,一众人嘀嘀咕咕居然还真猜到了祁家的来历,不过,祁容的手艺可不是单单祁家的那些。
能够看见法器所有记忆的他,博采众家,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法器一道从来都是秘而不传、敝帚自珍,而他能轻易地看到每个法器的制作手艺和千百年来有何优点有何弊处,对比总结,自然也就无往不利。
更何况,他本身是一个十分优秀,甚至曾封国师的玄学大师,对很多人来说难以理解、玄而又玄的气场,他能够清清楚楚看到,并且通过诸多手法去增益、调和、扩大,如此更是如虎添翼。而他唯一欠缺的,或许就是岁月了。
经过几百上千年岁月的孕育,法器本身会越发神异。
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的。祁容整理袖口,默默在心里想道。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祁容忙得简直要脚不沾地似的。
荣寿观的风水树需要寻穴定位,他和徐玄然领着一群人在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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