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我对这里熟的很,而且也有把子力气。
祁容拍拍他的肩,与一心道长对视一眼,莞尔一笑。
行,过两天等我消息。
祁容离开荣寿观后,又去了最后一处,与其他两个不同,最后这一个镇物无人看守。
是一座位于明月潭潭底的玄武像,月圆之夜才能找到。
如此祁容也明白了容山风水大阵的布置原则,以天地人三才为基,佛像为金,古松为木,玄武为水,金水木三者相生,使得容山此地生生不息。
如果是五行就好了。祁容叹口气。
可惜好的法器并不常有,世间法器万千,但是真正能够镇守一方水土的,大都需要足够的时间,人力所能为的大概只有做一个开头,然后等待、修复或者集腋成裘、聚沙成塔。
过了两天,祁容带着人去山里寻了多株有成为风水树潜力的树木,而老住持苦苦等待的徐玄然也在拜别秦君晏后来到了梵音寺。
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徐玄然是作为容山市的座上宾来到这里的,虽然没有大张旗鼓,但是本地玄学圈有本事的人都得了信,早早就到了梵音寺等待。
容山就是一个海滨城市,不是什么历史名城,本地也就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风水大师,除了老住持和一心道长外,甚至没有其他人看得到容山的气场,只隐约感觉到最近容山有点异样,修行起来也尤其困难。
直到听老住持说,在场的才知道守护容山的风水大阵出了问题。
不过,最厉害的人都求人帮忙了,其他人自然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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