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回去。祁容挂断电话。
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早。
他的视线落在手边的账本上。
如今开店也有段时日,他靠着曾经的本事,零零散散赚了三百多万。
原主当时愿意嫁到秦家给秦君晏冲喜,就是因为原主爷爷突然去世,给他留下了三百万的债务,而秦家愿意帮他还清。
但是欠人钱财,自然理亏,祁容自重生以来就一直惦记着。
如今终于还上了。祁容舒了口气,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浅笑。
他昨晚已经把三百万打了回去,压在心口的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合上账本,祁容走到店中盛放法器的展览柜前,指尖隔着玻璃描摹一个个法器的形状,眉眼间俱是温柔,很纯粹的柔和。
他喜欢法器,即便是没有原主的心愿,他也想要开一家法器店。
他自小就能够看见法器的记忆,所以法器对他来说十分特殊。
可以说,他的一切都是法器给的,幼失怙恃,无人教养,就是一件件法器教他生存的本领,教他为人处世。
但是
祁容下意识隔着衣料摸了下脖颈上的白玉葫芦。
但是某些法器漫长的记忆对他来说太过于沉重,而他在接受记忆的时候,那些记忆就像不受控制的洪水,瞬间冲垮他的防御,化成一片汪洋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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