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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打开他的手,祁容后退一步,咬着牙说:
不许叫我那个名字!
无离,无离,不弃不离,这个当时秦君晏给他的起的字,现在想来颇为可笑。
对不起,对不起秦君晏突然落下泪来,我不是
话未落下,他突地浑身绷紧,而后气力一卸,软软地昏了过去。
祁容正等着他解释,话到一半却卡住了,就像火气正旺,从天泼下一盆冷水来,散尽了全身的热乎气和怒意,只剩下漏风的空洞。
你倒是说完啊。祁容摇了摇他,无果,撑着膝盖缓缓蹲在地上,低声呢喃道。
原本原路返回的救护车又开了回来,拉走了昏迷不醒的秦君晏。
秦母拦住神思不属的祁容,自己跟着车去了。
祁容站在门口,揪着胸口的白玉葫芦,面色迷茫。
容兄弟?你怎么站这里?徐玄然背着小包,一副要走的架势。
嗯?哦,没事。你这是?祁容收回心神,扯着嘴角笑了笑,只是眼底空茫茫的让人更担心了。
徐玄然大大咧咧地说:秦兄写了封信,让我交给师父。
诶,你不知道,原来秦兄认识我师父。我道为什么一听到秦家在找人,我师父就巴巴的把我赶了过来,你说他们认识就认识,还绕这么大个圈子
可能是突然找到能听他啰嗦的人,徐玄然叭叭叭就自顾自说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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