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还记得对方,是因为谭焱显跟他就读一个学校容山艺术学校,是他的师哥。
按照原本的时间线,对方在回学校演讲的时候意外身亡了。
难道就是这个时间点吗?祁容恍然。
可惜他没有办法联系对方,就算能联系上,难道跟对方说兄弟,我算到你有血光之灾,今天不宜出行?
怕不是被人当智障。
容哥?电话对面齐昭言喊了句。
祁容回过神来,摇摇头说:不用了,舍长,我今天下午要去找导员销假,就不过去了。
那行,想来再跟我说。
电话挂断,祁容叹了口气。
准备画符,但是在下笔的时候,他又有些心神不宁,良心不安。
罢了,就当我多管闲事吧。
他自嘲了一句,找到对方和经纪人的围脖发了条私信。
尽人事,听天命。
离容山艺术学校(简称容艺)不远的一座酒店内。
李姐,演讲完我能不能去海边休息半天?谭焱显连轴转了两天,小憩一会,裹着被子坐起来。
李姐抬眼瞧了下他那张格外受上天垂怜的脸蛋此刻有些苍白,心下软了几分。
谭焱显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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