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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新剖出的人的内脏吧。
顾舟山脸一黑,不愿再多想,恨不得把自己的鼻子眼睛全给堵住。他一伸手,从旁边的树上掰了一根粗壮点的树枝下来,两三下把头给削成了铲子,然后往地里狠狠一插,一抛。
只这么四五下,地上的痕迹便被破坏得稀碎,和一分钟以前的样子相比,绝对连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都找不出来。
但空中的血腥气也越来越浓郁了。
一回生二回熟。不多时,东面的那个阵法也被顾舟山以相同的办法给除了个一干二净。
但四周的情况并没有好转,甚至愈加严重起来。
顾舟山在破坏了第二个阵法后,一扭头,差点被吓一跳。
周围的雾气已经浓郁到,不过一臂之距的人都快看不清了。空中的雾气也越来越厚重,好像一张沾满了水的棉被,盖在大家的身上,捂在口鼻上,连呼吸都必须要比平时费力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