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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安置在副驾驶,郁柏丞开车一路往回走,期间舒桥一直哼哼唧唧的不知在说什么,他只顾着开车也没仔细听。
本该把舒桥送回他自己的房子里,可郁柏丞最终还是违背了他的意愿,把人带回他们曾经共同的家。
打开客厅的灯,家里的金毛壮士精神奕奕的要扑过来,郁柏丞抬手把它压回去,别闹。
舒桥被他半抱着放在沙发上躺着,然后单膝跪在沙发边把他的鞋袜脱下放回玄关处,接着他又去卫生间把毛巾打湿,笨拙又小心的仔仔细细的给他擦拭脸和脖子,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
其实郁柏丞长这么大从没有照顾过其他人,尤其是醉了的酒鬼,他毫无经验束手无措,可为了舒桥能睡得舒服些,他还是一样样的去学了,甚至还在网上查找煮醒酒汤的做法。
没有离婚前,郁柏丞根本想不到这么多,当然,舒桥也从没在他面前喝醉过。
帮他把手脚都擦拭完毕,郁柏丞洗干净毛巾挂回阳台,回来时发现原本沙发上躺着睡着了的舒桥又醒了,正半趴在扶手上盯着他看。
郁柏丞一愣,以为他清醒了,走过来问道:你还好吗?
舒桥这会儿根本没醒酒,他就是被壮士一直试图闹他给吵醒的,听到郁柏丞的声音后,他抬眼看了半天,勉强认出他是谁。
郁、郁柏丞
你今天不、不加班吗?
郁柏丞盘腿做到沙发边旁的地垫上,这才发现舒桥的眼神仍然迷离着,应该还是没清醒,便回道:今天正常下班。
舒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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