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的监控,期望着能找到点线索。
直到傍晚,舒露的电话才打来。原来郁柏丞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竟然徒步一个人跑到舒家别墅去了,被下班回来的舒航看到,两人还打了一架,直接把状态不稳定的郁柏丞给打进了医院。
舒桥来不及骂自己家那个不靠谱的哥哥,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他直接上了五楼,舒航就站在病房门外被舒露骂,一脸的委屈:我又不是故意要打死他,谁让他忽然从路边跳出来,我以为是咱们的仇家呢。
再说,我也受伤了!
舒桥走上前去拨开舒航:怎么回事?
舒航一脸的委屈,我真不是有意下死手,谁能知道我好好的回个家,他跟个疯子似的冲出来吓人,我就
你就干什么了?舒桥有种不好的预感。
舒露在旁边凉凉的替他回答了:郁柏丞刚从重症监护刚出来呢,差点被他活活打死。
舒桥看了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兄长,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你自求多福吧,待会儿人家哥哥弟弟来了,要是找你兴师问罪,你自己受着。
我进去看看。
舒桥把舒航推开,打开了病房门走进去,病房里一片寂静,因为套房,所以只有一张病床在里头,郁柏丞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一动不动,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整张脸青紫变形,丑到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