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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每一句话都像冰锥一样凿在卢雨的身上,光明正大的说辞退他是因为个人原因,而不是他犯了什么错,这比任何理由都伤人,卢雨怎么可能甘休?
那我能问问您为什么非要开除我吗?卢雨强迫自己冷静,我来这里虽然才三个多月,但自认从没给郁老师惹过麻烦,如果郁老师看我不顺眼,又为何今天才开除我?
我需要一个理由。
郁柏丞不耐,通常他的情绪起伏并不会很大,就好像即使是他分明非常不情愿离婚,可只要是舒桥的意愿,他也还是退步忍让了,但不代表他对着外人也有同样的耐心。
在他看来,卢雨显然是有些不知好歹,虽然是自己违约在先私自解除劳动合同,可该有的赔偿他都会给,但卢雨没必要非追着他纠缠,聪明点拿了钱走人就行了。
我不需要给你答案。郁柏丞沉声道,我已经提醒你可以申请司法介入,到时法务部会跟你对接。
卢雨的眼里渐渐地噙满泪水,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质问道:是不是,是不是舒桥跟你说了什么?
舒桥的名字是你叫的?郁柏丞皱眉。
整个研究所都是郁家的产业,而郁柏丞作为这里的老板,舒桥在这里的地位就跟老板娘是一样的,包括弯弯在内的所有人都得老老实实的叫他一声哥,郁柏丞不允许手底下的人不尊重舒桥。
是不是他跟你说了什么,所以老师才辞退我?卢雨已经不管不顾了,他还是年轻,就算再怎么有心机也还是小了些,害怕被开除的他继续说道:他就是嫉妒,是不是?
你在胡说什么?郁柏丞皱眉,注意你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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